第十七章： 序曲的终止
“不详的风？”
“这样太过分了！至少把名字告诉我吧！”
喂！你够了！
乓！
摆列在雷姬身后的动物标本之间——
银狼——灰松宛如疾风一样跳了出来。
灰松利用转盘桌在贵宾席中穿越。
那个方向——
砰！
灰松一头撞上了从特等区楼梯间跑来的… …
怪物？
那“男子”腰上缠了一条埃及人所缠在腰上遮掩用的布，全身仿佛涂了一层黑油一样乌亮，**上身，而更加诡异的是他如同豺狼一样的头部！
… …这家伙是什么东西？！
唰——
当我看到他手中的半月斧后，我把手放在了西装内部的暗袋里的P228保险上。
“磅”地一声，灰松被豺狼人冲撞到了老虎机上，机器瞬间被“折”成两半，露出漏电的闪光。
力气好大啊。
“这…是什么余兴节目啊。”年轻社长瘫坐在地上。
“如果他真的是的话——”
唰，我掏出了已经下了保险的P228，瞄准他的手臂进行射击。
砰！
“嗷呜！”
在豺狼人发出如同狼一样的叫声后，瞬间鲜血四溅。
年轻社长看到这一幕，马上和混乱的客人大叫的逃出了这里。
就乘着豺狼人被击中的瞬间，灰松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豺狼人的脖子——
唰，雷姬从转盘赌桌下取出藏着的SVD。
砰！
豺狼人瞬间化为铁砂一样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灰松也站在铁砂上，一副疑惑的表情。
这时，在那铁砂中——
飞出了一只像是金龟子一样的昆虫。
就是这个东西吗。
我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一种巫术吧…使用巫术虫来控制像这样的人偶。
砰！
我让P228的子弹掠过了那只虫子，当然，我没把我留活标本。
就在这时，穿着兔女郎装扮的白雪，背对客人逃跑方向，逆向跑了上来。
“又是虫人偶吗。”
雷姬看了白雪一眼，从庄家服内侧取出了刺刀迅速装在SVD上面——
金次则是一头雾水地站在旁边发呆，看到这情况，我不由对他说道：
“现在的情况，可不由你发呆啊，因为我和雷姬加起来的子弹，也不足以打败这些敌人啊。”
“？”金次，拜托别再摆出疑惑的表情了。
我摆出了个“看上面”的手势。
——在天花板上，有十余只豺狼人。
“——！”金次，现在惊讶可已经迟了。
“过来，傀儡，我不会让你动小金一根寒毛的！”
喂喂喂，白雪，你冷静点啊，现在你身处的位置让我们的射击线很不利啊！
——宛如接受挑战般，一个豺狼人从天花板跳了下来，站在白雪面前。
白雪柳眉倒竖，咯噔地踏响高跟鞋，摆出开架手势。
喂，别告诉我你要和这个怪物玩近战啊。
“嗷呜！”
豺狼人手持半月斧猛冲向白雪。
白雪伸出食指和中指，指呈箭状，猛刺向豺狼人的双眼之间。
气势虽然到位，但是白雪的空手格斗技明显不算完美。
刷!
豺狼人用急速躲开攻击，并用掌底回击白雪的下颚。
“———!”
白雪膝盖内缩，原本就有些内八的小腿肚左右外开……倒撞在墙壁上。
蹦搭!她的兔耳朝向我们，脖子前倾倒地。
这样的姿势摔倒会引发脑震荡啊…这样一来她就无法行动了。
砰砰！
我发出两枪让豺狼人停下给白雪的致命一击，然后——
雷姬跳到赌桌上，单膝跪地。
我立即把肩膀借给她。
“我是一发子弹。”
砰！…
我就算用拿着右手手枪捂住靠着SVD的左耳，那剧烈的响声还是震得我震耳欲聋。
那豺狼人的头部中弹，跪在地上，瞬间化为之前的铁砂。
“嗷呜呜！！”
周围的豺狼人看到这一状况，立即骚动起来，大叫着。
这可不好办啊。
我因为委托是让我做赌场警卫，不可能背着MSR，而我所扮演的身份也不容许我像雷姬一样将狙击枪藏起来，所以我现在身上只有银黑两色的双枪，而且因为任务的原因，没有带大口径弹药，杀死一个这样的豺狼人就地射上他三枪左右，而我也是没有带多余的弹夹… …
没有支援的话… …
“笨蛋金次！”
砰砰！
一只豺狼在从楼梯间传来的娃娃音的发泄下，被两颗大口径手枪子弹贯穿。
亚里亚，来的真是时候啊。
“嘛，笨蛋金次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亚里亚穿着兔郎女装，手持双枪对准天花板。
“雷姬！”亚里亚大叫着，借桌子为跳板，以惊人的弹跳力跳到空中，抓住了大型的水晶吊灯。
砰！乓！
雷姬的SVD再一次冒出火焰，子弹掠过水晶吊灯，时亚里亚在空中旋转起来。
旋转炮台啊… …
豺狼人在亚里亚双枪倾泻的子弹下一只又一只掉下来，化为铁砂。
真是简单·暴力·有效 三合一的解决方法啊。
凭着强大的火力，将敌人击退。
砰！
我将一只掉在身旁没有死亡的豺狼人的头颅用子弹贯穿。
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因为他们不是人类，也不是生物。
砰！
雷姬面无表情地再次射击了吊灯，吊灯掉下来砸死了只倒在地上的豺狼人。
最后的是你吗？
唰，我把P228对准了最后的豺狼人的头颅。
而它立即像是躲避我的射击线一样如同蟑螂一样迅速纵身跳出了窗口。
掉落下来的水晶吊灯像一个蛋糕。坐在上头的亚莉亚猛然站了起来。
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才让客人逃到外面，要是让Golem也逃掉的话——那就糟糕了。”
咯嚓咯嚓！
亚里亚从腰间拿出不知何时挂在那的弹夹，装进了漆黑和白银色的Goverment中
“Golem?这些沙人叫那个名字吗?白雪刚刚好像叫他们虫人偶”金次又一次一头雾水了…
…
嘛… …
你不知道还跟他们交手吗？你这个吊车尾!给我回去重读小学！”
“我可真想知道那间小学会交这些东西。”而且金次那家伙其实也没有和他们交手，几乎全靠的我们吧。
“那些东西在日本叫人偶、式神、土偶、陶俑。在欧美叫Golem，明白了吗？反正就是用纸片、沙子、石头制成的，可以用超能力控制的人偶啦！”亚里亚无视我，解释着这东西的来历。
果然是这样的东西吗… …
那怪物惊悚的外表也就只是徒有虚表而已啊，看来只不过空有一身蛮力。
“简单来说，就是遥控的怪物吗。”
“对，哎呀，你还蛮冷静嘛，金次。”
呵呵… …被这样说的人真心可悲啊。
“那么，金次，我们上吧！”
“——我和雷姬在这里防守。”
我说着，把P228中的弹夹中仅剩的子弹倒出来示意。
“你所剩的子弹也不多了，看来这样也就是最佳选择了啊。”亚里亚看了看我手里的子弹，下了结论。
豺狼人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亚里亚和金次不敢再耽误时间，马上冲下了楼梯。
“雷姬，你在这个窗口做掩护。”我指了指刚刚豺狼人跳出的满地碎玻璃的窗口，“我下去门口帮你看着门口的情况。”
这样说着计划，拿着把弹夹重新装好的P228准备往下走时——
雷姬轻轻抓住了我的衣袖。
“？”
“请务必小心，我感到不详的风还未消失。”雷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用毫无阴阳顿挫的语气，带着严肃的感觉说道。
“… …”这可是不好的预感啊。
“那么，请务必活着回来。”
喂喂… …那是什么意思？！如果换成别人说这话，他到底是多么希望我便当啊！？
我现在怎么感觉到满身都是冷汗了… …
我还没试过做任何委托的时候有这么… …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回了雷姬一个勉强的微笑——
“嗯，会的。”
那可真勉强啊！
滴滴。
？短信？现在发来的，会是谁呢？
我抱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手机——
… …！屏幕上显示的，用汉字写出的短信，让我不禁瞪大了双眼… …
… …不详的风还没有消失吗… …雷姬，你是对的。
… …
呼… …不同于刚刚人山人海的赌场中，这里的空气可真是清新啊… …
这个金字塔型的建筑，建筑于大海边缘，走出来就能呼吸到带着淡淡的海洋生物腐烂的鱼腥味，不过这也正是证明了它们活过的痕迹… …
这样独自站在大海前，呼吸着这特有的海风，我都快忘了我的右手还握着P228…
…
现在的赌场外，人群早已疏散完毕，只留我眼睛能捕捉到坐着水上摩托的亚里亚和金次在追赶着逆天般在水上奔跑的豺狼人，和站在这的我。
唰… …
到底是为什么成为武侦啊… …
到底是为什么要做着这样玩命的任务而为性命担忧呢…
…
… …为了向伊U报复？
不，不是那么肤浅的理由。
… …为了继承家族的事业？
不，不是那种那种毫无意义的理由。
… …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还是来了。”
“… …我可不记得答应你做事。”
“可你已经没法回头了。”
“… …幻，如果你说这真的是为了世界好的话… …”
我怀着纠结交错的心情接过了幻帮我带来的雷明顿MSR。
“这颗子弹——和普通子弹在弹道上没什么区别，你只需…
…”
——“不要扯开话题！”
“… …你也知道——‘第一个可能’如果失败的话，那引致的后果。”
“所以就要对无辜的人下手吗？！”
“要怪，不要怪自己，就怪她生的命不好吧。”
什么狗屁！！
我已经把雷明顿对准了身穿兔郎女装，露出雪白后背的亚里亚。
——在刚刚我看到幻给我发的短信中，已经把一切都交代了：
“现在远山金一已经行动，我想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这件事应该还没有任何风声透漏到‘教授’那里，去终结这一切吧，这样你就不会再被卷入这些事件中了…
… …”
… …我…该怎么下手？
难道… …就真的只能在这里狙击亚里亚，然后等待‘教授’——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退位，让那首领之位永远空在那里，然后… …引发分化内斗吗… …
狙击亚里亚…这种事情，我怎么做的出来！？
“——这是为了全世界的利益着想。”
“… …”
我的手指，在慢慢的扣下如同有千斤重一样的扳机…
…
那短暂的动作，在我现在感觉，如同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
慢慢地，扣动扳机… …
我仿佛听到了扳机摩擦周围两边塑料的摩擦声，然后，我又感到手指传来的触感，是碰到了子弹发出去前最后的地方，旧旧难以按下… …
砰！… …
我… …干了些什么啊…
我的双眼，看到亚里亚中弹后，先是一愣，然后嘴微微地张和，在对金次说些什么… …最后，如同慢动作回放似得，倒入了水中，小小的身躯扑起了难以想象的浪花… …
——染上鲜血的。
我非常清楚——亚里亚现在中弹的位置虽然很不妙，但从这本来是要取她命的角度来说，这位置还不算糟糕，至少不会当场死亡，只不过会休克，如果没及时治疗，就会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我没有狙击中想要的位置，而正好相反——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后面的计划所铺垫的。
——一个为了“拯救世界”，对·无·辜·的·人·出·手·的计划。
早已停留在亚里亚掉下去周围不超过二十海里位置的“太阳船”停在那里。
一艘不像是属于这个时代的船。
在那船上——除了六只豺狼人外，还有一个穿着过激的有珠宝装饰的比基尼的女性拿着WA2000狙击步枪站在那里。
既然都有狙击手来，为什么还要由我来开这一枪呢...虽然说那女人持枪姿势并不属于专业水平，但打中这种距离的目标也绰绰有余。
唰，那女人把WA2000对准了金次的头部。
停下啊… …我已经不想看到更多人牺牲了！
为了伊·U的分化内斗。
那女人的手指，慢慢扣下了扳机。
砰！
枪声，从我的身后响起，然后，那女性的额头被超音速的子弹贯穿了。
雷姬吗… …
“瞳做了义务之外的事情。”
“… …”我第一次听到雷姬这么有针对性的话语。
那冒着白烟的SVD——正对着我的… …心脏。
“… …”是吗…把我视为敌人了吗。
“… …”雷姬那边，也保持着沉默。
唰。
我身旁一直看着我俩的幻，用他的DE对准了雷姬。
“如果您开枪的话，我也不会犹豫。”雷姬仿佛是要弄个你死我活一样说道。
雷姬… …你到底是怎么了。
“把枪放下，幻！”我面对雷姬SVD冒着白烟的枪口，面不改色地说道。
“… …”幻也是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把DE收回腰间。
“雷姬… …对不起。”
“… …”
“对你来说，风的任务就是一切吧？那么，我现在很抱歉告诉你，我也接到了让我舍弃一切的任务… …这是为了全人类的安危着想… …”
总感觉，我对着雷姬那SVD的枪口越说，底气越不足了。
“这也是风的命令。”
“？”
“阻止你。”
“… …”
是吗… …
我不想连你也牺牲了。
雷姬… …
求你不要阻止我。
“瞳，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雷姬保持着平淡的语调道。
“雷姬… …我真的，不想连你也牺牲了。如果是要牺牲你换来的和平世界… …那有什么意义啊… …所以，不要阻止我。”
“这是风的命令。”雷姬的语调还是毫无阴阳顿挫，但听的出非常的坚定。
“如果在现在能做到的情况下，坚持要阻止我…
…那么，就把我在这里杀了吧。”
“… …”雷姬慢慢的扣下了扳机。
“黑月瞳！”幻在一旁瞪大了双眼。
“但是——”我闭上双眼，像是闻到了宿命中的忧伤的味道。
“——你现在没有子弹了吧。”我说出了最后的结果。
“… …”
雷姬保持着瞄准我的动作，把扣动扳机的手指停在了那里。
“是我赢了。”那又怎样啊… …
我背着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出了绝情的话语，然后转身和幻离开了现场。
你其实，是有子弹的吧？雷姬。
那颗上次我在地下军火库中，救下你所用的子弹…
…不都一直放在你衬衫的口袋里吗？
而且里面已经重新灌进了火药，虽然一副不打算用的样子。
但是… …你为什么会一直带着这个东西啊？雷姬。
——在那天后我一次为雷姬更换绷带时，偶然发现上衣口袋中所装的子弹，我只是微微的看了两眼使用跳弹时产生的碰撞痕迹，就断定那是我当时所使用的子弹… …
那种东西，雷姬为什么会带着… …
而且… …为什么… …
坐在幻叫来的私家车上面看着窗外一滴又一滴的雨点慢慢地滴落下来。
又是雨天啊… …
好讨厌。
在那之后，我还是回到了武侦高。
雷姬… …似乎是还没回校。
虽然说这样更有利于我的行动，但是… …
总感觉希望她在啊…
去了雷姬宿舍敲了敲门，看见没人答应，便回了宿舍。
其实，就算她开门了，我能和她说些什么啊…
…
滴咚滴咚滴咚！
… …回到宿舍机械般把MSR解差检查后，有人按了门铃。
… …
我拿起桌边放着的USP，谨慎地走向玄关。
看了下门眼。
金次？！
咯啦，我把们打开了。
金次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看着我，对我说道：
“黑月瞳，我想你也知道我找你干什么。”
“… …”
“这里不方便，去屋顶说吧。”
“为何不就在这说呢。”
“… …亚里亚被狙击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 …是又怎样。”
“不要摆出那种态度啊！”
“… …我是为了所有人的利益着想。”
“什么狗屁！”
“你告诉我更好的方法啊！？”听到金次这样说，我不由地大吼道。
“难道牺牲亚里亚就是好方法了吗？！”金次也不甘示弱地吼道。
“我——是为了全部人的利益着想！我不希望牺牲更多的人！”
“你这家伙！”
唰！
一击拳击向我脸颊袭来。
啪！
我用掌心接住了金次发泄的一拳。
“我… …也想不要牺牲别人就能解决啊！！！”我现在的眼神，一定是像是要杀光所有人一样吧… …
可恶… …
我低下了头。
滴答，滴答。
真恶心… …我还是男人吗？
为什么啊！
滴答滴答。
不是从来都是奉行“流再多的血也不掉一滴眼泪”的武侦职责吗…
…
为什么… …
会因为这种取舍… …
而掉泪啊。
金次似乎看到我的样子，把拳头收了回去。
“… …你…”
“不要看我的丑态啊… …”
“黑月瞳… …你… …”
“为什么… …连雷姬也要舍弃… …”这似乎才是原因… …
“… …是男人的话，就给我去挽救你做错的事情啊！”
“… …挽救？！”
“我——要去救亚里亚！”
“——！”
我猛抬起头。
“亚里亚——距离死亡现在还有时间！我要在这之前把她救出来！我的大哥，不…加奈，已经承认了‘第一个可能’的可能性了。”
“第一个可能！？金次，你… …”从金次的话中，加奈好像是告诉了他我们的计划。
“我打败了加奈。”
“——！”即便这是我列入可能事件中，但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现在我要去行动了，你也给我做点什么啊。”
“… …我知道了。”
金次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答应，露出有些惊讶的神色。
“——我认同你的能力，我会帮你救出亚里亚的。”
说完，我走向房内，拿出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幻，‘第一个可能’再次出现了，帮我准备武器。”
“雷明顿MSR不是在你那吗？”
“现在可不是你天然呆的时候，给我把‘那个’弄来！”
我最后的手牌。
——赫卡蒂II狙击步枪。
赫卡蒂II狙击步枪——PGM Hecate II是法国现役狙击步枪。Hecate一名取自于希腊神话中，冥界女神“Hecate”。有时叫作FR-127(Fusil à Répétition de calibre 127 mm，12.7mm手动狙击步枪)是一把极其凶残的50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其重量高达13.8公斤，光是枪管就有700mm长。
当然，这把枪就算是职业武侦拿着，也一定是违禁品，是绝对的反器材武器，不可能会对人类使用。
——但前提是人类。
我打算用这个东西，来对付那些非人类的存在。
这样就行了吗？
我回了金次一个眼神。
“你所谓的‘那个’是什么？”
“——赫卡蒂狙击步枪。”
“——！”
“怎么了。”我故意摆出了一副平淡的语气。
“那可是反器材武器吧？！”
“是啊，面对那些敌人，我认为完全没有把他们当作人类来看待的价值吧。”
“… …”金次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便没有再说什么。
“把亚里亚的位置发到这个手机号码上，你快行动吧，我在这等我预定的武器。”说完，我把黑月幻的号码打在手机屏幕上给金次看。
金次嘟嘟嘟把号码输入手机后——
“那么我先走了，如你所说，我必须马上行动了。”
“祝你武运昌盛。”目送金次离开后，我把门关了上来。
雷姬…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说出那些话时，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
我，一定会把亚里亚带回来的，然后… …
对你道歉… …
滴答滴答。
雨… …好像停了啊。
我走到窗前，打开了内部参透进潮湿触感的窗户。
呼… …
雨后的天气，真是让人容易冷静下来呢。
空气，很清新，有阵阵的凉风迎面而来，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了。
叮咚，叮咚。
咯啦，我走向玄关，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像是用来装大提琴的长布袋。
我知道，在那里面——静静地躺着赫卡蒂II式狙击步枪。
它现在是一只沉默的野兽，但当我把它上了枪栓后，它将把自己的怒火，毫不掩饰地喷向敌人，将敌人击碎。
我丝毫不怀疑，这把狙击枪如果是正面击中了福尔摩斯，他就算有再强的体魄，只要他的身体还是属于“人类”这个层面，那么他一定会成为枪下的亡魂。
“唔… …比我想象的还要重。”我接过幻手中的赫卡蒂II的同时对这把枪彪悍的重量评价道。
“你多久没用过这枪了，上来就是实战，没事吗？”
“我现在也只有相信它了。”我隔着黑布摸着赫卡蒂II的轮廓，说道。
“那么，我们也该行动了，必须帮他们断后。”
“真是让人操心啊，这些强袭科的。”
“咳咳… …我也是强袭科的。”
“拜托，你是R级的啊。”无聊的吐槽完，把赫卡蒂II背在了背上，和幻走出了宿舍。
“在到战场之前，我先说明一下这把PGM Hecate II——改良版。的不同之处，没有意见吧？”
“当然。”
“那么，这把枪除了内部零件外，其它部分修改的内容较为过多，不影响你狙击的内容我就先不说了，挑重点来讲：第一，这把枪由于子弹出膛速度以及威力微增的变化，枪口火焰会比较严重，于是我们的‘隐蔽射击’已经成为不可能；第二，据上一点，这杆枪既然已经支持不了隐蔽射击，于是装弹量已经减少为五颗，取而代之的是更轻的弹夹，以及更猛的火力；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这杆改良版，制造过程中添入了色金，而且完美的支持各种武侦弹，唯一可惜的是我们预想的加入昂贵的色金可以起到增强它硬度的效果没有起到。”
“武侦弹吗… …”
“是的，就和你现在背的这个背包放在一起了。”幻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口袋。
我拉开了那个很大的口袋，里面是一个铁盒子，我打开盒子一看——
里面装满了彩色蜡笔般的武侦弹。
数量这么多吗… …
“一定是笔不小的开支。”我断言道。
“是的，里面由爆裂弹以及燃烧弹为主。”
我看了看铁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的子弹，上面的标签颜色大多为鲜红。
“到了。”幻打开了宿舍天台的门。
那里停着一架s－67型直升机… …
怪不得这家伙来的这么快吗。
我用着有些不习惯的动作坐了进去。
话说虽然黑月家是很有钱，不过这个东西未免也太奢侈了吧… …
而且… …这个东西是怎么弄来的啊。
“这架飞机，你知道吧。”幻也进了来，坐在我身后的位置。
“嗯，s－67型直升机。”
“没错，虽然上面的武器已经卸下来了，但是依旧可以让我们拥有极快的行动速度。”
“那么，我们到底是去哪里呢。”
“——根据金次所发来的地址，应该是东经十四三度十九分，卑微一百五十五度零三分。”
“等等… …我没记错你说的位置应该离这有近两千公里啊。”
“没错，我们至少要花上十个小时，因为在这飞机的燃油耗尽后，我们会乘船。”
“船？”
“没错，我在你打来电话后，徒步跑向放着赫卡蒂II的地方，同时打电话给相关人士，叫他想办法在附近的海域找艘船来。”
“额… …”
“这样算来，如果船的性能不行的话，我们最快也要花上十二个小时。”
“真是幸苦你了啊。”
那个赫卡蒂II——改良版也是吧，改成现在这样，可以说是黑月家的枪械技术的结晶了。
赌上了这么多东西… …我… …必须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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